短打

我爸说要教我做爱,结果自己爽完了就突然晕过了,我该怎么办?在线等

  我们起初几次性爱都像第一次那么糟糕,他像个尸体般毫无反应地被我顶来弄去,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尸体肌肉可能绷不了那么紧。

  不过这次显然有所不同,因为他甚至在卧房等着我。此时尚属白昼,但沉重的窗帘遮蔽了天光,反而由煤气灯来给房间照明。看来这次他不想上演强奸戏码了,我暗自揣摩,但决心据他表现行事。果然,他劝慰我没必要把每次上床都变成上刑。我说,这本来就是他应得的惩罚。

  他附在我耳边叹息着说:“对我好一点罢。”我想,他果然很无耻,但我什么也没说,只是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。

  他起身放下床帘,垂下的布料深绿一如噩梦,灯光被过滤后,我们像是置身于碧池深处,这个超脱现实般的狭小空间内,只有他和我。

  他引导着我的手指探入扣与扣的缝隙,揉捏他的乳珠,解开他的衣物,昏黄的照明下,过分苍白的肌肤反而被赋予了象牙般细腻柔和的光彩,他显然知道自己在什么情况下看起来更美。我故意去想,他究竟对多少人玩过这样的花招,迫使自己分神。

  他分开腿跪在床榻上,他的手指就像我手指的影子,或者反之,他的身体被进入一如刀锋划开熟果,绽开裂缝,表皮翻卷,汩汩地涌泄出蜜汁,在床单上沁出一圈粘腻。我抱住他的腰,换用阴茎侵入他时,他表情很轻松,但肌肉收紧了,就像他已经出了这么多汗,但皮肤依旧冷冰冰的,致使这些汗珠像是初春清晨大理石像上凝结的露珠。

  他浅的出奇,连一半也吃不下,如果想借那个老套的比喻,他作为剑鞘也太不适格了,尽头是一圈鼓起软肉,仿若低垂的果实,一抬手就能攫取。他膝盖微微使力顶着床面,避免用最柔软的部分来支撑体重,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。圆嘟嘟的肉球在龟头上不停打滑,像是试图向旁躲避,却无路可躲,只能避无可避地被压缩挤扁。

  他失禁般源源不断流泄蜜液,我很奇怪,因为先前我试图给他做过前戏,甚至给他舔过,但那时他干涩到总是不得不以血润滑。整张床单似乎都被他濡湿了,或者只是我的错觉,因为皮肤在丝绸床单上顺滑微凉的感觉本就很像水,周围环绕着森森的绿色光线,我们简直就像在池中交合。他一直闭着眼睛,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长长的阴影,不停喘气,却不呻吟,心脏跳得极快,我有时特意等他心跳声缓和一些才继续动作。他咬住我的部分开始像波一样颤动,我心知他要绝顶了,低声喊他父亲,他突然睁开眼睛,像是才发现我是谁一样盯着我,浅色的眼珠和眼白几乎混在一起,看着十分可怕,牙齿格格作响。他腿上卸力,致使体重一下全部压在宫颈口,这就像注入心脏的氰化钾,立刻迫使他陷入了迅捷而猛烈的高潮,他瞳孔涣散,一下子晕死过去。

  这个过程无疑给我很大享受,但不足以使我射精,但现在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,我纳闷地想,难道他每次高潮都会晕过去?

  • Copyrights © 1925-2025 船长修道院

请我喝杯咖啡吧~

支付宝
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