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打一则

*一点e妹给爹的全椒

他还在挣扎,可能药剂还没有完全生效,我进一步加压上体重,屈起腿隔在他的膝盖之间,捽拽外裤时,劲力所至处,布料纷纷碎裂崩解。他的外裤毫无别的衣物,一直以来,心目中的禁地和我相隔只有如此脆弱的衣料,使我感到惊奇。
他的大腿内侧亦有许多伤疤(它们如何留下的),在我的指腹留下凹凸不平的触感,他的阴茎柔顺地伏在双腿间的阴影中,即使我用指甲轻轻搔刮过铃口,也没有唤起任何情动的反应,使我丧失了嘲笑他的借口,我短暂地失望了。
我的手指继续向下,掠过会阴部,他冷漠的神情产生了了一丝惊讶的裂缝,也许他本设想我会做截然相反的事。
我触碰到一团缩起,试探着加压,我的手指立刻被吞没了,最外一圈括约肌死死匝住我的指根,但他的肠道内部完全是柔软滑润的,就像陷在奶油蛋糕里一样松软,即使已尽指插入,吸附着的软肉依旧一吮一吮,似乎祈盼着我能进入更深,而当我弯曲指节时,抚按之处,褶皱立刻全然顺应我的动作展开。我不禁想到,如果我真如他曾希望过一般长了阴茎,这些能给我带来多少快乐(就像他给过别人的)。
不过很可惜,上天并没有给我直接侵入的性器好亲自感受,我只能从他的反应来二次萃取出快感,既然如此,我从源头加大剂量自然是完全合乎情理的。当我塞入全部手指,在他身体里捏起拳头时,他终于开始干呕,我泄愤般用力殴打他的肠道,他的所有技巧都消失了,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,他不受控制地干呕着,涎水自嘴角溢出浸湿了胸口,其下,他干瘦凹陷的小腹突兀的凸显出我的尺骨和桡骨,如此却不像是从外界入侵的异物,而是他自身肚子里长出的两根骨头(所以我的确是您的骨中之骨,血中之血?)
我把他的身体翻了过去,也许是从他背后更好施力,也许是我讨厌看到这一幕。
不同于永远凉冰冰的皮肤,他的体内比一般人更高几度,好像我的父亲专门把热力都留给了性器,这个想法使我暗自发笑。突然,他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,腰腹抽搐着抬起又摔回床面,我以为他终于是被我弄的要死了。当我伸手触碰他的下腹部时,入手处与被褥上却都是一片湿滑,比汗液更加粘稠,我才意识到他刚刚竟然是射精了。我并没有想给他快感,甚至难以想象任何人能从此获得快感,我多么恨他,只想报复他,然而我却让他高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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