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打两则

  • 爹的卖身文学两则,纯xp放出,两篇是独立章节

1、

汽车在深夜的街道上行驶着。

“那么,里昂的那件事就拜托您来处理了。”他看着一旁坐着的老人,目光透过低垂的睫毛柔顺地凝视着对方,既是感谢,又像奉承,可那微微低头、垂下眼睛的模样却仿佛一位内敛的少女,麻烦别人时不自觉露出羞怯的神态,着实让人称心。

老人伸手抚摸他的面颊,深褐多褶的手背紧贴着对方苍白光滑的肌肤,而后往下毫无力道地按着他的肩头,他知趣地顺着老人的动作跪坐在其双腿间。

当他咬着金属的裤链缓慢下拉时,老人正望向窗外五光十色、灯火闪烁的百货大楼:“三十年前,这里还是一家医院。你有印象吗?”

他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答案,只好微笑着说:“是吗?我却是没有您这样的好记性了。”

“三十年前,我还年轻的很,不像这样……”老人从喉咙深处传来了几声浑浊的咳嗽,仿佛布满锈迹的风箱,正艰难地压出数缕稀薄的气流。

“这样”是什么样,他现在也的确领略到了,当他用嘴解开拉链后,迎面而来的是一股老年人特有的、衰腐的气味,闻起来和墓地的泥土倒有些同质。他还能活几年?狄弗尔这样想着,同时伸出舌头拨弄着面前完全疲软的器官。

“也是像这样的晚上,我那时还是个副官,你从我老上司的办公室走出来,膝盖都简直在打抖……他让我送你回家。”老人仿佛爱怜般地揉压着他乌黑绒细的短发,“这么多年,你倒是一点没变。”

“你或许真的是太累了,一上车就歪在后座睡着了,司机开着车,我就从后视镜上望着你。我现在还记得,你那天穿着深蓝色双排扣礼服,外套一颗扣都未系,半敞着,露出里面的亚麻衬衫和浅色马甲。你一只腿搭在座位上,另一只半曲在地上,脸颊有点泛红。你喝酒了吗,我当时这样想。”

老人回忆的话音像是漂浮在他头顶的雾气,他三心二意地听着,从睾丸一路舔到龟头,用舌头轻微地戳着对方的尿道口,或者完全吞咽下去,让对方享受着他因条件反射而收缩的喉咙口,可无论如何,和老人的身躯一样年迈的器官仍然疲惫地垂软着。

“我一直看着你,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目的地。我下车敲了敲窗户,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我扶着你下车,你的胳膊揽过我的脖颈,我紧抓着你的手。你是洗了澡回来的,身上有清洁过的气息,但我还是闻到了,那种若有若无的花香味,就像现在一样。”

“我在你的手背上抚摸过去,捏了捏你的手指头,一路扶到大门前。女仆接过了你,你终于抬起眼了,疏离地对我说:‘谢谢。’门在我面前关上了。”

“我那时多么恨你……后来,即使只是在人群中,遥遥地看着你冷冰冰的脸蛋,我也会兴奋起来。”

可是仿佛故意和话语形成对照,他的舌头都近乎麻木了,对方的阴茎依然没有勃起。他厌烦地试图再次尝试,他当然知道,这些人假如没办法用身体发泄欲望,接下来会做些什么。

“已经足够了。”老人扯着黑绒般的发丝,把他拖拽着抬起头来,对着昏暗的光细细端详他的脸,“这些年里,我一直有着很多、很多的想法,当我和那些女人做爱时……不过现在,我们完全有机会尝试了。”

他闭了一下眼,而后顺从地把脸颊贴在对方满是皱纹的手背上,平静地说:“一切听从您的安排。”

2、

他顺从地解开皮带搭扣,把裤子褪下,落地时发出布料摩挲轻微的细响。外裤下的身体完全不着寸缕,裹着白袜的脚踩在地毯上。
对方用手拨开他的膝盖,他就顺势打开了双腿,感受着打量自己腿根部处、后天镶嵌的器官的目光,那里即使因为注视的触碰也已经轻微潮湿了,透明粘稠的汁液从紧闭的小口中冒出。
“的确很漂亮。”对方摸着他的头轻轻说。
他伸出舌头去舔舐对方正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指,模拟着口交去吸吮指尖,从指尖一直舔到指腹,拖曳出暧昧的水痕。
当对方拿起桌上的酒瓶,抵着他身体的入口时,他几乎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双腿,但又强迫着自己放松,去容纳对方所要侵入的一切。
酒瓶是无机质的冰凉的,而他的身体却是滚烫。他向后挺腰,仰躺在沙发靠背上,即使在此刻,他的上半身依旧衣冠楚楚,被马甲裹住的腰身紧绷出漂亮的弧线,把腿抬起搁在茶几上,酒瓶倾斜着向下,又细又长的瓶颈轻易地插到他身体的深处,把七百毫升的酒液倒入了他的小腹,而酒精会从粘膜渗入,随着心脏的搏动到遍他的全身。
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,用脸颊磨蹭着沙发的皮质外套。酒瓶还在捣弄着他的女性器官,瓶口强劲地撞击着花心,他的腹部因酒液而饱胀,又因快感而抽搐,脚趾向内蜷缩,小腿肌肉不停地颤抖。
高潮像是电流一样贯穿他的身体,他睁大眼睛看着头顶的枝形吊灯,一切都在绚烂的白光里模糊了。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握着瓶子的手,但他的高潮如此强烈,阴道还在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反反复复抽搐着夹紧。直到余韵散尽,酒瓶才掉了下来,从入口滑出时啵地一声,牵连着粘稠的丝线掉落在了地毯上。
他微微转了一下眼睛,但对方似乎没有准备就这么放过他,而是趴在他双腿间去吮吸反流出的红酒。对方用舌头舔进他的阴道,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处在敏感期,他揪紧了沙发皮套,发出像是小孩子呜咽般的泣声,身体一抖一抖,被刺激的阴道也同样一夹一松。
对方最后吸了一下他身体流泻出的液体,他的腿也因此向前踢了一下。他疲倦地把脖颈倚在沙发上,高潮使他发软,酒精则让他头痛。当对方用手指揩了一些混合着酒液和淫水的混合物,放入他的嘴中,询问他滋味如何时,他刚考虑是否要故作出羞怯的情态,就因为血液中过量的酒精浓度而晕了过去。
等到他醒来时,下半身都似乎失去了知觉,他隐隐约约听到有机械马达震动的声音,但似乎离自己很远,茫然地看着乳白色的天花板,但身体比意识更快感受到肚子中的饱胀感,并因为体内不断震颤的异物,又哆嗦地喷出一些水来。
他身下的床单似乎完全湿透了。有人洒了水在上面吗,他恍惚地想,又意识到这似乎都是自己漏的液体。他挣扎着想坐起身来,把体内那两个小玩意取出来,或者至少把它们关掉,但酒精让移动一根手指都似乎变成了一件难事。
他努力想抬起身,在腹部微微离开床面时,又力气耗尽地摔了回去。
有脚步声在门口响起,等到他的大脑能处理这个信息时,对方已经走到了床边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:“你在昏过去之后又高潮了几次?”
他眨了眨眼睛,睫毛轻微地颤动,似乎对方说的是来自外星的语言,但他即使能想出回答的话,他也很难作答,因为他现在的力气就只够急促地喘气着。
男性无法接连着勃起,而女性却能连续地、不断地感受性的快感,他身上的两套器官已经完全脱节了——阴茎无精打采、疲软地垂着,但是后面的阴道还在反复痉挛,不时喷出几滴仿佛要耗尽的清液。
对方把手轻轻按在他的小腹上,又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探索,摸到他的股间,用手拨开阴唇,从而能更仔细地欣赏着那女性的部分。
无论以何种眼光看待,他身上的女性生殖器官都的确十分美丽——因为这不是先天形成,而是后天创造以供人享乐的,就像被工匠所精心制作的不凋花,处处都要迎合人类的喜好。他的阴唇是鲜红色,显示出完全熟透的姿态,现在水淋淋、肥嘟嘟地拥在两侧,在插入时,未完全进入的茎身被它们包裹也会十分舒爽,阴蒂因为情欲而胀大,现在足有花生米大小,半透明地反射着潋滟滟的水光,其下的小口闭阖着,仿佛未嫁的贞女紧紧关着房门,跳蛋已经完全送入他体内,在身体的更深处震动。
对方突然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阴蒂,但所有的肢体依旧完全瘫软着,就像娃娃一样毫无动静,只有从他突然咬住的嘴唇和骤然夹紧的阴道,显示出这个身体还残留着意识的主宰。
他的嘴里含糊着几乎无意识的求饶话,夹杂着半个欧洲的语言来反复恳求。而对方只是抓起他的胳膊,像扯一件货物一样将他拉起,从正面进入了他的身体。
体内的跳蛋被送入更深处,抵着宫颈口不断地颤动,他睁着毫无神采的眼睛看着对方,光在他浅色的漂亮瞳孔里折射,仿佛两个无机质的玻璃珠子。他的身体几乎已经不再出汗,似乎所有水分都被情欲所蒸发殆尽了,空气里流淌着潮热的、浓稠的花香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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